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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2章(1 / 2)

第82章

庄文慧在上下求索庄文亭此番忤逆之举的缘由。

埋于火灾深处、不剩片甲的庄父倘若真的在天有灵,会不会真的纵容他抛家舍业,没头没脑地在别处生根散叶呢?

眼下的庄文亭与白千羽乖巧地并坐在一起,他们的酒杯堂皇地完成磕碰和交杯的动作,在庄文亭的鼓动下,酒液以一种极具魅惑的表演方式,从白千羽绷不住的嘴角溢出。庄文亭也许在故意打情骂俏,眼睛不错珠地紧盯他的侧颜,端举酒杯接住有意浪费的好酒,再在庄文慧头皮发麻的注视中,饮下掺有口水的佳酿。

两人的婚戒时有交错碰撞,金属的闷响打在庄文慧的心头,使那里一派波澜壮阔。

她及时收敛起不符身份的局促,神魂散乱地走到二人之间,庄文亭警告性地翻她一个白眼,庄文慧便一手握住一位新人的指掌,交互握在了一起,婚戒的绞丝勾勾缠缠,恍若他们的灵魂牵绊不歇。

“千羽,照顾他到土坟里,是你给过的誓言。”

白千羽顺势一笑置之,“是,也不算是我开玩笑。”

她慢慢转向弟弟,“文亭,自由比束缚更可怕,你不懂这其中的厉害。”

庄文亭淡淡然“哼”了一声,是辞离亲族之后无所求、更无所失的自得,道:“有千羽束缚的自由,夫复何求。”

握住两人的手紧了又紧。

“姐,我给你说过,结婚这天话不要太多。你知道错了?可以走了?”

庄文慧有种莫名的恓惶在心中波荡,品了品庄文亭失去庇佑后的落差,语重心长地说:“从山上离开的庄文亭,再也不是真正的庄文亭,人人可以欺之弃之,我希望你能再考虑考虑利弊……”

庄文亭不虞地用眼神下了逐客令,用玩笑的口吻道:“那就残尽杀尽。”

这条离开的路,庄文慧走得漫长而痛心疾首。

没了保镖司机,没了仆从下人,一路都光秃秃的,是“庄老爷”那盏威风不尽的披风让人扒光后的样子。

以后有他的苦。

一地焦墟之上的庄、白二人,似乎还沉浸在无人管束的痛快中,乐子也失去边界,一路膨胀。周遭是死寂的,他们的心间却万物繁盛。

“当‘老爷’要当到什么份上,才能被外面的人笑话要管好你的鸟?”白千羽搬了几个圆凳当木床,躺在庄文亭的大腿上,“你觉不觉得那个声音很耳熟?”

庄文亭弯身环住他的脑袋,是个狠戾勒脖的样子,“不熟,而且……管不住。”

白千羽暗示性地往屋里一瞥,“听你预热了快小半年,耳根子都快磨烂了,让我看看只是嘴上的功夫,还是——”

嘴巴无辜被堵,庄文亭保持着这个低身深吻的姿势,心领神会地抱着白千羽踢门进入早已就绪的婚房。

路过冰箱时,他还从冷藏室里单手取了个助兴的物件——盒装蓝莓。

白千羽在还没全身心躺好时,紧裹他的中衣就被稀稀落落地扯到地上,变成块块不忍直视的碎布条。

“狼子野心。”

庄文亭轻轻“嗯”了一声。

蓝莓带着冷藏室的低温,颗颗垂落,甫一触到肌肤,微凉的触感就让白千羽打个寒颤,好奇地看着庄文亭,“干什么?”

“给你找个必须洗澡的理由。”庄文亭俯身直接含住还没焐热的蓝莓,接走那异物的时候,湿热的鼻息与唇舌便成了挠抓欲-望的利器。

手边细滑的婚被出现不停颤抖和握抓下的褶皱,粉红鸲鹟要费尽嗓子才能掩盖彻胆的欢-娱。

庄文亭不甚懈怠地继续用蓝莓在他的胸口撒豆成兵,齿间不断碾磨着酸甜,有时果汁蹦出,他也饶有兴致地一一舔舐,缓慢而柔和,却意外地得心应手。

“不错,根本都不用我教你。”

细小的果实滚落在白千羽因闭气而塌陷的小腹,似乎还要顽皮地下移,庄文亭露出洞悉一切的笑容,带有颓废不堪的神态,半眯的桃花眼不合时宜地参与进来,与焦躁的唇舌一起没入那个温软的圈套。

然后白千羽就纵怀尽醉了,连带着庄文亭微微卷起的头发一同抓在手里,不解风情地讽道:“庄姑娘。”

那边占了说话的东西,微擡了头,斜吊的眼媚中带娇,用一声轻哼短暂应下这一称呼。

“Good……”白千羽将那句嘴边的“boy”临时起兴改成了“dog”,庄文亭用更加顽劣的轻咬来对付想要训狗的他,白千羽的眼神渐渐发散,失了些生人的活气,轻颤着彻底交付于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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