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青松嘴角扯了扯,懒得跟她争辩,准备带上黄金,出门采购烈酒酿造原料和炼肉所需的药水,顺便找个无人的地方,修炼内功心法和炼体之术。
“什么中不中用,你们在说什么。”
突然,一道清脆悦耳的嗓音传入耳中,李青松刚迈出的脚生生止住,魂都快吓飞了。
只见雪女穿戴整齐,朝他走来,嘴里还不停咒骂赤练:“你个贱女人给我等着,等我恢复后,一定把你扒光扔大街上。”
“人家好怕怕呦。”赤练阴阳怪气道。
“该死。”雪女贝齿都快咬碎了,见奈何不了赤练,又把炮火对准李青松,“你居然如此老实,没对我动手动脚,本姑娘还想着把你的头砍下来呢。”
“对不——”
李青松话到一半突然卡住,一个大胆的猜想出现。
“你是要说对不起吗?”雪女歪着脑袋看向他,神情困惑。
“不是,我想说对不住阿雪,不该让你受到委屈。”他舌头漂移,连忙改口。
“知道就好。”雪女傲然道。
紧接着,鼓动腮帮子,伸出丁香小舌舔了舔唇瓣,询问道:“你是不是喂了我乱七八糟的东西,我感觉嘴巴又咸又涩,脸也有些发肿。”
“别冤枉好人,是你睡觉张着嘴巴流口水导致的。”李青松脸不红心不跳,忽悠道。
“你放屁,本姑娘睡觉从不流口水。”
“爱信不信。”他一副你高兴就好的模样。
见他露出这幅姿态,雪女陷入自我怀疑,没再揪着昨晚的事不放。
李青松表面稳如老狗,实际内心慌得一批,稍有差池,他的如意金箍棒便会断成两节。
还好雪女生活在古代,没遭受各种水果网站荼毒,纯纯白纸一个,啥也不懂。
“我有事出去一趟,你们像昨天一样待在房间,不要到处乱溜达。”
他吩咐了一句,没再给雪女留反应的时间,赶忙逃离是非之地。
街上依旧车水马龙,挑扁担的老汉、裹着头巾的夫人、穿着开裆裤露出小虫虫的小屁孩。
李青松着重观察了一下小屁孩,顿时虚荣心大盛,走过去摸摸小屁孩的后脑勺,安慰道:
“别难过,适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,你虽然不如哥哥雄伟,但小也有小的妙用。”
小屁孩毫不领情拍开他的手,扮了个鬼脸,匆匆跑走。
“世态炎凉啊!”李青松感叹道,教育无知幼童失败,他只好继续前往集市。
他现在是有钱人了,单独包了一辆镶嵌鎏金,篆刻精美花纹的马车,连拉车的马都是红鬃宝马,英姿飒爽。
坐在上面倍有面儿,全街最靓的仔非他莫属,连大秦军队见了都得靠边站,没错是他靠边站。
“嗯!?”
飘飘然的李青松突然意识到不对劲,他认出了这伙巡逻军,领头的正是运粮队长官,队伍另外几人的面孔也很熟悉,皆是运粮队军役。
运粮队长官手持一副画像,上面用墨笔勾勒出一个英俊潇洒的男子。
李青松揉搓眼睛,看了好几遍,确定自己没有出现幻觉,画像上的男子就是他。
什么鬼,像运粮队这种,由杂役组成的后勤队伍,少一个或多一个人是再正常不过的事,过去屡有发生,根本不会大费周章地特意搜捕。
难道是城外掩埋的尸体被人发现了?
由不得多想,运粮队长官已经举着画像,直直朝他乘坐的马车走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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