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瓷!
不需要任何迟疑,白思盈就锁定了嫌疑人。
除了这个女人,谁还会在意一个二十几年前死的女人究竟是怎么死的?
那个贱人,当年为什么没有跟着她妈一起死了?
抢走谢嘉泽还不够,她甚至还想抢走自己唯一的父亲。
白思盈的刀口开始渗血,可她却浑然不觉似的冷冷地道:“我要你为我的父亲辩护,不管付出什么代价,都不能是死刑!”
她无法接受爸爸陷入那样的境地,更无法接受季瓷再一次胜利。
律师无奈:“这不是钱的问题。”
问题是你老子杀人的时候,那里头还有个婴儿啊。
虽然没死,但行为也非常恶劣了。
但凡法官有点同理心,都不会让他活过明年。
“不是钱的问题,就是你能力的问题!”白思盈咄咄逼人:“我每年花那么多钱请你是做什么的?”
“现在一点事情都做不好,你怎么好意思收我的钱!”
“办好这件事,不然我不会付你任何的律师费!”
果然到了。
律师叹息一声:“那我就不干了吧,律师费爱给谁去!”
别说就是给了律师费,他也做不到那种事情。
就说现在,给他律师费更多的那一方,明显是希望他不去管这些事情。
之前,他还因为职业操守而拒绝这笔钱。
但现在……
看看趾高气扬的大小姐,他微微一笑:“你自己去给那个畜生辩护吧!”
律师站在谢彧行面前,丝毫不差地将之前发生的事情告诉他。
虽然新老板风评不好,还总是和女朋友粘在一起,但看在他给钱给得多的份上,律师决定不去计较这件事。
谢彧行听着他的话,微微颔首:“我知道了。”
在律师略显期待的视线中,他开口:“费用会在今晚之前打到你的账户上。”
听了这话,律师立刻识相地道:“那你忙。”
“真想知道,白翰飞在看守所等不到律师的时候,究竟会有多崩溃。”
唯一的救命稻草被女儿给气走了,这对即将面对死刑的白翰飞来说,何尝不是一种福报呢?
季瓷轻笑着摇头:“崩溃算什么?等他去死,我才会高兴。”
说罢,看了一眼谢彧行,笑了。
她和谢彧行,在亲人这方面好像都没有什么缘法。
谢彧行热火朝天地要送谢二进大牢,送他二叔家破人亡套餐。
而她?
家破人亡套餐,早就在二十几年就领过了。
现在要做的,不过就是将事实落实下来,辛苦她在阳间的爹死一死。
他们两个,也算得上是难兄难弟了。
思及至此,季瓷叹了一声。
谢彧行敏锐回眸。
“我只是在想,白翰飞死了之后,我能不能分遗产。”
毕竟可是她的亲生父亲,又早就已经做好了亲子鉴定,甚至在她手上还有白翰飞亲自承认自己是他女儿的证据。
在加上母亲的存在,这一切真的可以证明白翰飞是她的父亲吧。
季瓷真的很需要这个,让她能得到白翰飞的财产,然后……捐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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