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说才生气。”
“我听说好像她惹怒了王老板,是她让她离职的,还有上次偷衣服那件事,也是王老板让公开通报和做检讨的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傅南眼睛一眯,从西服内兜里掏出几张大票子递给琼姨,琼姨笑着接过。
傅南城:“明天开始,你不用来了。”
转身离去时,身后传来琼姨痛彻心扉地哀求:“我错了老板,错了还不行嘛……”
傅南城的经营理念里,一次不忠,终生不用。
时柒再次见到傅南城的时候,是在外婆病房的门口。
她看到傅南城一脸憔悴的伫立在门框间,眼睛里布满血丝,正痴痴地看着她。
时柒停下剥柑橘的手,冲她笑笑。
傅南城看着这个前脚才答应自己不会走,后脚就莫名其妙消失好几天的女人,看着她瘦了一圈的脸庞,一时间爱恨交加。
若不是砚之刚用医院电话拨到商会,他才知道她来了医院。
傅南城后退一步,突然马脸,气压很低:“出来一下。”
时柒转过脸看看外婆,外婆说:“就是这位先生,燕窝就是他送的。”
“咳咳!”傅南城捏着喉咙咳嗽了两声。
时柒嘻嘻:“你送的燕窝?”
“……”傅南城没想到她让自己担心好几天,此刻竟然如此泰然自若,还笑得出来,不禁皱皱眉:“我还有事,先走了。”
时柒瞅着这人怎么回事,突然出现又说走就走。
不禁追到门口:“谢谢你啊!”
谢谢?傅南城突然来了火气,没好气地应了声“嗯。”
“对了,我马上也要走了,你能不能送送我?”
傅南城一边嘟囔着:“自己不知道坐电车吗……”一边领着时柒向路边停着的车辆走去。
轿车开到时柒租住的棚户区,两人就看到租住房着火了,烟囱处咕咕冒浓烟。房东和几个住这附近的邻居正端着一盆盆水不停泼。
傅南城捂着鼻子,瞅着周围破烂不堪的瓦棚、铁桶、扫帚、洗衣台,:“你就住这???”一脸嫌弃。
时柒焦急地跺了跺脚:“怎么办啊,我屋里还有好多东西还有钱呢!”便向屋子冲过去。
被傅南城拎小鸡一样的提回,难以置信地叹口气:“时柒,你是觉得我很穷吗?”
“什么意思?”
傅南城突然觉得嘴巴很干,舔了舔嘴角:“……”想说却又觉得无语。
俩人大眼瞪小眼。
半分钟后,傅南城朝轿车走去:“上车。”
“干嘛?”
“今晚不想睡觉了?”将时柒一把扛在肩上。
“喂,你带我哪?”
“武康路。”
“我不去,快放我下来!”
塞她入车,一踩油门~“哄”地一声。
车上,傅南城一边抽烟,一边打着方向盘,悠悠地说:“这两天你先住我这,等你找到房子再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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