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厉嘴巴吃的鼓鼓的,他将嘴里的饭菜咽了下去。
这才缓缓的说道:“娘,你把我当什么人了?自家兄弟,我有好处,肯定想着他们,别人哪有他们用着趁手。
放心吧,有什么动向,会第一时间知会我哥的,谁让他们离京市远?要我说,想发展的好,得来今世。
一个放不开老家,一个扎根在海岛,各有各的活法,我也懒得说了。”
苗秀英叹了一口气,“老家得有人守着,祖宗还在那呢,你哥又是老大,责任可不得落在他头上?
全搬到京城,谁知道以后是个什么光景?混的好也就算了,要混的不好,都不敢回村了。
至于老二,他跟雪儿工作稳定,两人养一个儿子,也很轻松,没什么大的志向,就由着他们去,娘跟你爹的养老,以后就靠你们了。”
陆厉爽快地说道:“包在我身上,你跟爹负责玩,我负责赚钱给你们花。”
陆建国都被他逗笑了,一脸感叹:“都说半大小子,吃穷老子,当年要不是咬着牙,把你们养长大,哪有现在的好日子过。
现在,你们都成家立业了,我跟你妈也没啥可操心的了,别想着给我们养老,我俩还能动。
再奔个二三十年,多给你们打些产业,以后也能留给子子孙孙的,以前我们吃的苦,也不想让他们再吃了。
既然你都来到京市了,就在这安家落户吧,也别想着回去了,只有混的不好的,才会想着老家。
你要出人头地上报纸,爸妈走到哪儿,腰杆都是挺直的,你们几个,都是爸妈的骄傲。”
说着,他又小酌了一口,姜颜给的酒,很是醇香,度数也不算高,正适合他喝。
苗秀英怕他喝高了,到时候撒酒疯,提醒:“少喝点,你真打算一顿喝完了?喝你个巴子呢!剩下的半瓶留着,改天,我给你炒两道菜,我们俩一起喝。
皂角刺不是可以泡吗?说是对腰酸背疼挺好,你给我找些来,省的一天给你闲出屁了。”
陆建国无语:“说话讲良心,我得把院里那土翻新,种上瓜果蔬菜,过几个月才有吃的。
你就是想法子,都得给我找事儿做,谁家老婆像你一样,不心疼自家男人的?”
苗秀英理所当然地说道:“我家啊,我一直都这样,你才发现吗?你那眼睛让什么糊了。
行了,懒得跟你嚼舌根,小厉,把他酒瓶盖上。”
陆厉也赞同苗秀英的做法,苦口婆心地说道:“爸,喝酒适量,嫂子给你瓶好酒,你两口给灌下去了,能品出什么味儿?就跟那牛嚼牡丹一样。”
陆建国嘿了一声,“你是老子还是我是老子,你敢这么跟我说话?能有什么事?我身体还压得住,喝点怎么了?什么你都要管,还不如小颜呢,看我累了,还知道给我两口烧酒。”
姜颜伸手打住,“爸,喝多了,真会害人,不管什么,都得适量,过犹不及的。
酒喝多了,对肝的损伤很大,你得保重自个儿,娘越长越年轻,你要不小心嘎了,那肯定得重新找个老伴你。”
这话算是正中红心,喝上头的陆建国把酒杯放下。
“行,我不喝了,以后都不喝了,我还得陪她到老,哪能让别人钻了我的空子。”
书本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