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风解开了但拓的捆绑,他直接扑通一声从摔在地上。
整个人既狼狈,又虚弱,看得出来他这段时间遭受了很多折磨。
但拓挣扎了好一会,才从地上爬起来,而他的面前躺着那个戴着黑色猪头面具的肥胖女人。
女人躺在地上看起来比站着时候要宽了更多,因为脂肪像是水一样,就这么淌在地上,所以看起来更胖了。
“我想做一件事。”
“我看不见。”
秦风背过身去,点了根烟。
但拓艰难从地上爬起来,眼里充满愤怒。
他抱起一张床头柜,用力的朝着胖女人的猪脸砸下去。
似乎是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传出,可但拓却再一次举起了床头柜,用力砸了下去。
他想到这些天遭受的虐待,想到近些日子以来的遭遇,愤怒就像滚水一般沸腾。
一下,两下,三下,直到猪头面具底下被砸的面目全非,地板上和周围墙上一片血肉模糊这才彻底停下。
但拓身上被溅了不少的血,发泄完的他只觉得脚步虚浮,站都站不稳,踉踉跄跄的就一屁股坐到了边上的一张水床上。
“谢谢。”
“不客气。”
秦风留这女的一命,就是给但拓发泄用的。
身为炎国军人,能不滥杀无辜,他尽量不会去做。
但这胖女人确实该死,只不过秦风不想脏了自己的手。
但拓随手用床单,在脸上擦了把血。
“想问什么,就问吧。”
“你是怎么认出我的?”
自己做了伪装,改变了容貌。
虽说,熟悉秦风的人能够通过细节,辨认出自己。
但很明显,但拓并不属于这一类人,他见过自己的次数并不多,更何况第二次去自己还是戴着面具,而且只接触了猜叔。
但拓喘着粗气:“猜叔出事之前,就告诉我,有人会来找我。如果他要问什么,就把知道的都告诉他。”
猜叔虽然在三边坡这个地方,并不算什么大人物,只是一个走山送货的。
但他绝对是一个拥有大智慧的人,他会根据形势提前做出判断。
不论是第一次见面时,还是之后选择归顺,亦或是现如今提前交代但拓,都能看出他的头脑绝非常人。
秦风直奔主题:“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,事无巨细。”
这里的房间都做过隔音处理,秦风先前在外面时,就没能听到里头的声音。
所以完全不需要担心,会被人打扰。
但拓叹了口气,将这段时间以来的事全部讲了出来。
虽然猜叔没说,但他隐约能够猜到,猜叔应该是和东大达成了某种协议,之后他们也确实在悄悄履行义务。
当然,这一切做的很隐蔽,作为暗处的针,他们肯定是不能暴露在明面上,否则就失去了这份作用。
那段时间,因为秦风和农场的弟兄将当地大毒枭沙阳,以及一些党羽连根拔起,导致金山角回归到了早些年,小股势力竞争的状态。
虽然竞争的很激烈,但整体还是处于一种相对平衡的状态,并没有出现一家独大的态势。
可这样的情况并没有持续太久,一股外部势力的介入很快打破了这个平衡。
许多小股势力要不被吞并,要不被灭杀干净,再要不连夜逃离。
当时,但拓在按照约定给一群老客户送货时,惊愕的发现这群老客户地盘后,这些家伙全都被人傻了,货也都被抢的一干二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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