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清醒过来的萧纪只想杀了夏朝月泄愤。
他生平最恨的便是这些栽赃陷害的手段。
可那夏朝月被掐的脖子几乎断裂,双目暴突脸庞通红,都不肯说一句求饶的话。
直到最后她快要断气时,萧纪才将她松开。
她浑身瘫软,跌落在地重重喘气。
等再开口时,她的嗓音依然沙哑的不成样。
她说她是逼不得已,她所做一切只求萧纪能高抬贵手放她父亲一命。
当日夏志本就在秋后问斩的名单上,不过涉事官员太多,即便秋后也无法一次性斩完。
未免戾气太重,仍有一批人活了下来,关在天牢里,预备明年开春再斩。
夏志便又被留到了开春。
薛蕙静静听着,思忖片刻,道:“她应当知道,下旨的人是皇上,即便是你也无法插手。”
就算夏志是被冤枉的,他的身上也有一条人命。
除非能证明那死在他床榻之上的人与他无关。
可当日那园子里的人早就斩的斩,逃的逃,谁会出来替他证明清白?
萧纪冷笑一声:“算计到我头上,还妄想我帮她,她倒是天真的可以。”
薛蕙沉默了一瞬,道:“可这件事已经传开了,若是夏家以此逼婚……”
“还没有人能逼着我做不愿意的事。”萧纪的眸子在夜色中冷得如锋利剑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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