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非如此,谭沁今日是死也不会来王府的。
她会用自己的法子去拒绝谢思远,尽管那样会闹的很难看。
“夫人倒也不必如此着急。”薛蕙笑着劝她,“常言道儿孙自有儿孙福,谭姑娘的福气还在后头呢。”
文昌伯夫人只能笑:“那我就借王妃吉言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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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王府出来,文昌伯夫人还在夸薛蕙:“从前没跟王妃这般说话时,我也以为她如传闻中的那般难相处,可今日一见才知外界对她的传言有多离谱。”
谭沁闭目养神,听见这话,才搭腔道:“她能以那样的身份嫁进王府,您以为凭的是什么?”
“这种话可不能当着王妃的面说。”文昌伯夫人忙道。
“我又不傻。”谭沁道。
“你不傻,你要真不傻,何必将自己名声折腾成如今这样……”文昌伯夫人叹气,“你看看映月,没有了国公夫人,多的是侯爵府上门提亲,连那禁军统领也隔三差五的往侯府送东西。”
提起于骁,谭沁就气不打一处来:“他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!”
文昌伯夫人眉头一皱:“浑说些什么?那可是禁军统领,深得陛下器重。苏家要真是与他联姻,那忠义侯往后在朝中的路也能走的顺畅些。”
“你们就想着权势,怎么没人想想映月?”谭沁咬牙道,“我不回去了,我去映月那儿。”
她说完也不叫车夫停下来,起身撩开车帘就往下跳。
她做这样的事情不是一次两次,文昌伯夫人已经见怪不怪了。
谭沁气鼓鼓的去了忠义侯府。
她时常出入侯府,侯府门房的婆子都已识得她。
侯府后院的丫鬟小厮见了她也是恭恭敬敬行礼。
谭沁到了苏映月的院子,不等丫鬟进去通报,便朝上房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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